來來,我是一支柱子, 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子; 來來,我是一個燒杯, 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杯; 來來,我是一段管路, 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; 來來,我是一個屁可, 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; 來來……
日月無光,只有云,黑云。
月黑**夜,風(fēng)高放火時,
阿蛋站在屋內(nèi),身上卻散發(fā)著陣陣寒氣……
看了看手上的表,銀灰色,時針正指著12,分針指著6,
哦,對不起,表壞了
阿蛋似乎等著某個人,而這個人遲遲沒來,
地上是留下的煙頭,一些還留有忽明忽暗的火星,顯然是剛剛留下的,如果每個煙頭需要4分鐘,那他已等了300分鐘了
“難道他不來了……?”
“答~答~”, 腳步聲。 老者, 一個孤獨的老者, 頭發(fā)零亂,衣衫襤褸。 但他不是乞丐。 因為眸子中的殺氣, 讓你知道這決不是一個乞丐。
“你是?……”阿蛋竊竊的問道
“工頭”
“是來招人的嗎?”
“你叫什么”
“阿蛋”
“會做什么?”來人一臉不耐煩。
“HPLC”他懦懦的答道。
“什么!你會HPLC”他心中一驚,臉上籠了一層寒氣。迅速打量眼前這個青年,20歲上下,目光呆滯,怎么看也不象會HPLC的,
“我只會HPLC”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了
“30年前,廣東的胖##失蹤以后,就再沒人能做過HPLC了”老者暗想難道這就是偶們色譜界的救星?
“你跟我來”說完,老者向前走去,阿蛋乖乖地跟在后面,生怕跟掉了。
西安路西, 三十米, 洋槐掩映著一條小路。 路是水泥路, 很多年沒有修了。 路左扒開了一段, 散發(fā)著泥土的腥氣。 路的盡頭, 是一處鐵鎖罩著的大門。 并沒有門衛(wèi)。,門上懸著塊匾額, 油漆已經(jīng)斑駁了, 卻依稀可辨“##檢疫局”幾個大字。
老者推門進(jìn)去,兩臺深灰色的儀器正擺在迎面的石臺上,屋內(nèi)已是蛛網(wǎng)遍布,地面上方磚已開裂,石臺上已布有青苔,
“這儀器是510的泵,480的檢測器,這泵流速可大可小,檢測器你可以正放也可以倒著放,電腦也夠牛,是*新的奔二處理器,它的電源很厲害,你不按它它就不亮!再看這柱子,色譜柱是***的進(jìn)口原裝柱,長30m,重2兩七錢……”
“這個柱子不能用!”阿蛋來到了實驗室終于恢復(fù)了鎮(zhèn)定
“為什么?”老者吃驚的望著阿蛋
“這是GC色譜柱” 阿蛋冷冷的說道
“???你手未摸過,也沒有拆開,你憑什么說它是GC色譜柱?”
“HPLC柱和GC柱的區(qū)別,可看它們的內(nèi)徑和材質(zhì),HPLC粗而GC細(xì),*關(guān)鍵一點,HPLC長度從來沒有過30m長!”阿蛋盯著GC柱,信心滿滿。
“哈哈,果然是高手,說的這么專業(yè),厲害!”老者無奈去拿HPLC柱子,只見他在房間的電燈開關(guān)上,左扭10下,又右扭了8下,這時一暗隔露了出來,只見一方形的一米見方的紙盒,打開后又是一個盒子,這樣陸續(xù)拿掉10曾盒子,終于見到了一個小黑色盒子,老者使手掂了掂,感覺頗有分量。
阿蛋忙湊前,只見上面寫著幾個鎦金大字“高效液相專用色譜柱!”
阿蛋莊重接過這個盒子,小心翼翼拿出色譜柱,
色譜柱,這可不是普通的柱子,
長25公分,直徑46毫米,重四兩三錢,灰銀色表面,刺目的光芒,它*奇異的功能是能分離化學(xué)樣品,當(dāng)年第十次色譜代表大會評比天下分離道具,此物排名第四!
阿蛋頓時茫然,暗想:不好,此老者寶物齊備,為何大老遠(yuǎn)招我前來,莫非有詐?
頓時一股涼汗襲來,一陣酥麻,阿蛋眼前一黑,昏了過去……
就這樣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少時日,阿蛋感覺到了光明,難道已來到了天堂?正納悶時
老者湊上前來,
“阿蛋啊,你好點了嗎,昨天你怎么自己看著柱子就暈倒了啊,以后不許抽那么多煙啊”
阿蛋這時才明白,老人是救命恩人,昨天的疑慮打消了,問老者
“您物品齊備,為何自己不做HPLC呢?”
“都是該死的儀器,接柱子總漏夜?。 ?/span>
“哦。原來是這樣啊!”阿蛋拿出PEEK接頭,和切管器,切掉了不銹鋼接頭,輕松扭上了PEEK接頭,實驗終于正常了!
(做實驗要注意管路接口問題哦:)